楚言面不改色。
他们怕或者不怕,楚言都不在意,反正他们要妨碍自己修炼,那么就部杀光杀净好了。
咻咻咻咻! 楚言不断的杀,但是被困死在这里的大妖、修士太多太多,不管楚言如何去杀,都有更多的亡魂冒出。
楚言耐心斩杀亡魂,不管他们冒出多少,他都一剑破之! 若然换了妖兽之流,看到楚言如此凶猛,恐怕早已逃之夭夭了。
但是这些亡魂乃是死物,是怨念所化,他们之所以偶尔流露出恐惧一面,是因为凝聚他们的怨念当中,有活着时候的恐惧残留。
这来自于荒木妖尊。
因而,荒木妖尊虽然知道这些亡魂存在,可是他不管不顾。
这些亡魂躲他都来不及呢,哪里还敢在荒木妖尊的面前放肆。
不过,楚言可不是荒木妖尊,无法勾起他们的恐惧,自是悍不畏死的杀向楚言了。
吼吼吼吼! 有的亡魂非常特殊,乃是几个同门一起陨落在此,他们施展生前的神通,化作一尊亡魂战神,和楚言激斗起来。
这尊亡魂战神非常犀利,竟是有着摄取虚空之能,楚言提剑杀去,他便是抓着虚空,不断震动,让楚言不好立足,难以招架。
楚言惊讶这些亡魂的招数众多,五花八门,有些是他都不曾见过的。
荒木妖尊竟然杀死了如此之多各有来路的大妖、修士! 虽然如此,楚言同样知道,这是荒木妖尊在不同的时候击杀的,如果被这些大妖、修士联手起来,荒木妖尊可能无法招架。
但是,荒木妖尊逐个击破,最终是他们都变成了亡魂。
“既然死了,就好好的沉睡,亡魂是个什么东西,给我破!”
楚言一剑劈下,星河璀璨之间,剑光如同星辰闪耀,直接将这尊亡魂战神抹杀! 楚言击杀的亡魂越来越多,渐渐的他也发现了一些端倪! 只见之前被楚言杀死的亡魂,虽然消散,却没有完消失,他也不以为意。
反正对方胆敢又一次出来,大不了他再杀一回好了。
当楚言将最后的亡魂击杀,却是发现亡魂化作一点亮光,飞向虚空某处。
嗡嗡嗡嗡! 只见刚刚被楚言击杀的亡魂,他们溃散之后,皆是留下一点光芒,这些光芒汇聚起来,竟然化作一本金光闪闪的虚无书册! “这是”楚言眼前一亮,觉得这应该是不得了的好东西。
这本书册对于楚言没有任何的抗拒,被他轻易翻动。
只见里面记载了无数的神通、功法、铸器、炼丹等等秘法! 在看到某些熟悉的神通时,楚言恍然大悟,此乃死在这里的大妖、修士生前经验所得! 书册的内容堪称海量,哪怕是至尊境来学习,只怕十辈子都学不来百分之一。
因为内容真的太多太多,相当一部分都是由至尊境的存在演化而成,同为至尊境,也是很难部消化吸收。
但是,楚言他却毫不犹豫的吞噬了。
霎时间,书册之中的一切都在被楚言快速掌握。
恍惚之间,仿佛是出现了许许多多的楚言。
有的楚言在瀑布之下,修炼一门玄水神通。
玄水之道,变化万千,可藏匿于虚无之内,也可流淌于星辰当中,千变万化,无拘无束,一旦大成,至尊境亦可轻松暗杀! 有的楚言正在参悟一门功法。
功法古老,不知道诞生于什么年代,楚言冥思苦想,从青年到了老者,终于悟出个中道理,仅仅一日踏入至尊之境。
有的楚言正在淬炼一柄神剑,他的方式非常特殊,乃是神魂和火焰融汇,继而在铸造神兵的时候,能够细致入微的掌控一切,出炉的宝物往往强于常人。
还有的楚言研读某本药典,含有诸多大师的炼丹经验,楚言身临其境,如同在亲自研读。
诸如此类的变化,飞快进行,楚言何止是一心二用,乃是一心无数用。
假如换了一人,面对如此海量的经验,估计会原地爆炸。
因为根本承受不住这等程度的冲击。
但是楚言可以,他不止是可以,而且还在以一种极端恐怖的速度,消化着这些前人经验。
焱界之中,万事万物随着楚言的知识不断增多,同样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日月形成,有的风雨雷电,一丝丝,一缕缕的大道之力自行流转,孕育了五行,诞生了乾坤,变成一个更加真实的世界。
楚言和焱界本就密不可分,焱界变强,楚言会跟着受益。
楚言变强,焱界亦然! 如此之下,楚言的实力竟然增长了一大截。
“随着我掌握的能力增多,焱界越是接近真实的世界,而非仅仅是由位面虚空形成的界面!”
楚言若有所悟。
楚言决定坐下参悟,好好消化部的经验,虽然他一口气消化了许多经验,但是这些前人所留,真的太多太多,想要一口气部理解,还是需要花费一些时间。
荒木妖尊他是一点都不担心被自己吞入体内的楚言。
因为但凡是被他吞入体内的大妖、修士,没有任何一个可以活着离开。
至于为何如此,他相信楚言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楚言在荒木妖尊的体内静坐参悟了好一阵子,消化了更多的经验之后,他忽然发现,荒木妖尊的体内发生了某些变化! 荒木妖尊的体内本来就很像一个木头迷宫,现在这些宛如木头的墙壁之上,竟是涌现很多浓稠的绿色汁液! 滋滋滋滋! 楚言发现,这些枯骨和宝物,在被汁液浸泡之后,竟然在飞快腐蚀。
荒木妖尊竟然在消化被吞入体内的一切。
没错,荒木妖尊将大妖和修士吞入体内,最终让他们化作养料,可不是真的等到他们慢慢死去那么简单。
至尊境的大妖和修士,寿元悠长,真的要部熬死,这得花多少时间,荒木妖尊根本等不起那么久。
加上荒木妖尊时而吞噬其他的生灵到体内,若不速速解决他们,被他们联合起来,岂不是非常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