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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阿司眼底忽然明媚起来。
她看着面前小寒生。
唇角忽的勾起，手指覆在上衣的盘扣上。
淡青色的上衣
她懒洋洋的伸手，指了指床上
寒生走过去，站在床前，犹豫不决。
小姑娘坐在木椅上，软软的声音道：“上去呀。”
寒生抿唇，眼底是毫不加掩饰的愤怒。
因为背对着阿司，所以寒生眼底的怒火都快要将他烧灼。
他握了握拳头，终究是听话的上了床。
回头，看向仍旧坐在木椅上阿司道：“阿司姐姐……”
阿司眨眨眼睛，走到床边。
弯腰看着床上的小寒生，“知道该怎么吗？”
寒生咬唇：“寒生知道。”
阿司：“那寒生有没有过别人？”
“没有，寒生没有，阿司姐姐是第一个……”
第一个，这么伤害他的人。
阿司唔了一声，小声道：“也是最后一个。”
她本来想学着那些登徒子的样子将寒生，可是看着寒生那张故作娇弱的脸蛋，有点下不去手。
只好站在床前，软声道：“那寒生，第一步该做什么呀？”
那目光懵懂的，丝毫不像是欺负人的样子。
尤其是随着她说话，脸颊边的小梨涡若隐若现。
险些让寒生看呆了眼。
“不要……不要嫌弃寒生……”
“寒生……知道错了……”
小姑娘严肃着一张脸，感受着脖颈处冷飕飕的，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忍住想要将扣子扣上的冲动。
一咬牙，脸上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在寒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阿司瞪眼，一点也不像是要调戏人的样子。
模样更像是个恶霸。
阿司：“觉得我在欺负对吗？”
寒生颤巍巍的摇摇头，“没、没有……”
“撒谎。”
阿司抿唇，眨眨眼睛，继续问道：“觉得能打的过我吗？”
这个问题，寒生愣了会儿，咬着唇，一副委屈的样子。
“阿司姐姐要做什么……寒生都不会反抗的……”
屋里昏暗，早就在两人进来之前，帘子就被拉上，只余下微弱的阳光照进来。
阿司：“寒生，要知道，打不过我的，我要是想要欺负，现在就不会还完完整整的这么跟我说话了。”
她一脸认真的样子。
寒生：“是，阿司姐姐最厉害了……”
眉眼低垂，乖巧的不得了的样子。
真是个难哄的小孩子。
阿司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起身。
将衣服弄得整整齐齐的，确定没有不该露的地方露出来之后，才悄悄的呼了口气。
“寒生，起来吧。”